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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超这电话还没打过去了，聂晟的电话就主动打过来了。
林超看着电话上聂晟的名字，微微有些别扭，盯着电话一动不动。
脑海里两个黑白小人在疯狂呐喊，搞得林超自己像是看了一场戏一样。
黑：接电话啊，你找聂灵溪帮忙不就是想要聂晟帮你吗？如今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你犹豫什么？
白：不能就这样让人家帮忙，人情债最难还，你找聂灵溪是因为她也能动用自己人脉帮你找人，最后怎么让人家帮你还不是要靠你自己。
黑：装什么装，聂灵溪知道了，最后还不是聂晟出手。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找聂晟，非要走白莲花路干嘛？
白：要不其实我们可以找那一位，求他帮你遮掩一下应该妥妥的。
黑：做什么春秋白日大梦呢？人家那位你也请得动，还不是看聂晟的关系，看人家叫聂晟什么——小晟。
白：可是聂晟这边太尴尬了，这样不好吧？
黑：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装什么纯情大学生了，有些事情都能明白，如果真的欠下还就好了。
……
林超的脑子在耿直黑和莲花白之间随意跳动，最后还是觉得耿直黑说得更正确一点。
这些内心戏就发生在片刻之间，林超脑海两个小人的戏演完了，电话还响着铃声。
林超拿起手机，接通了聂晟的电话。
“喂，林超，华文奖要你现场领奖的事，你是想暴露自己的马甲吗？”聂晟的话从电话里传来，莫名的有种心安的感觉。
虽然说他有系统，在创作方面无敌，但是聂家几代人的关系，在华夏根深蒂固，还是要比他强得多。
现在即便是合理利用，但是林超还是莫名的有股娇羞又别扭的感觉。
“我不想暴露，本来就已经很惹人眼红了，这要是再暴露那就更让人惦记了。何况我也不能同时暴露两个马甲啊。”
“两个马甲？木木走也是你？”
“嗯。”这马甲的事情林超倒是没有扭捏，就直接承认了，反正聂晟迟早要知道的。
“难怪你会拿到《盗墓笔记》的影视版权，我早该想到的。这个项目上面很看中，如果能推向世界，那华艺以后项目在国内会一路绿灯。”
林超闻言说道：“华艺现在的重点就是在《盗墓笔记》上，开头第一炮必须得稳住，这我还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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