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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杉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限制。
吃完饭后，对方还很老实的问了自己今天的安排，以及需要做什么。
这种诡异的平淡反而才是最恐怖的。
自己做了洗脑这样的事后还能这么正常和自己友好相处。
对方肯定是认真的，一旦自己再突然杀人就会和自己彻底翻脸。
这丫头是真的在指望自己变好，从不滥杀无辜开始。
明明那丫头自己手上也有人命……
虽然是被自己带出来的，而且杀掉的也是坏人。
倒不如说，何杉杉什么时候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好人杀了的时候，封子陈离提桶跑路也不远了。
就是因为有道德约束，天生自带负好感的封子陈才能放心把自己的晚年交在少女们手里。
如果没有道德约束，封子陈可以选择更听命令也没有那么多心理问题的成年人，用利益约束他们为自己服务。
就像如今的情况一样。
就是晚年大概率不保了。
迄今为止，自己可是有好好的教导少女们符合俗世的正确三观的。
毕竟这样才能更好的被自己剥削不是吗？
末世下，哪有什么人性，感情之类的。
就是因为有了末日商店这样的保障，封子陈才能在末世前期就开始以绝对的武力保证充足的供给。
不饿肚子，才有心情思考感情。
何杉杉她们既没饿过肚子，也没有亲身体会过为了一包泡面打的你死我活的场景。
自然不会丧失人性。
加上封子陈循循善诱，那性格在末世可以说是人间之鉴了。
同时也很好猜。
至少今天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嘛。
封子陈得思考更严肃的问题。
怎样杀掉何杉杉，才能保证以后绝对也绝不可能会被发现。
自己糟糕的运气总会让自己干过的事以极其抽象的方式暴露。
哪怕做的天衣无缝，证据毁灭的一干二净，也能整出看自己的记忆公开处刑这样科幻小说也不敢贸然采用的设定。
不杀人是不可能的。
人际关系中的决定性问题，心理阴影之类的，如果能动手，这点破事封子陈拿起斧头一起一落就能解决。
哪需要冒着好感度降低的风险去搞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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