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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没有任何隐瞒，把祁肆失踪前后的事情，都跟祁妄说了个清楚明白。
听到祁肆被蒋志杰带走，祁妄的拳头瞬间握紧，眼底一片赤红。
“你说，墩墩被那个疯子带走，两人还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祁妄盯着薄雁栖的眼睛问道。
“是。”薄雁栖点头，“虽然我发现人不见后就立刻带人去找，但是墩墩确实跟着蒋志杰一起不见了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做的事情也许很有限。
但是几个小时足够蒋志杰这个疯子对祁肆做一次心理暗示，甚至是一次催眠洗脑。
薄雁栖知道祁妄害怕的是什么，他也同样害怕。
郁甄看着祁妄，抿嘴撇开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安慰。
说祁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是，祁肆的身体是没事了，但是祁肆的精神和心理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他们谁也不知道。
一切都得等到祁肆彻底醒来之后，全部检查完，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们才能放下这颗提起的心。
祁妄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个疯子人现在在哪？”
薄雁栖看向钟明。
钟明立刻懂事地上前一步，回答道：“祁董，蒋志杰已经被A市的警方带去调查了。”
祁妄目光一闪。
钟明立刻补充道：“祁董放心，蒋志杰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那是相当深刻！
钟明在把人交给A市警察之前，找人已经狠狠教训过一顿。
他怕里面的人太温柔，免得让蒋志杰以为自己是进去“度假”的。
A市的人接到蒋志杰的时候，都被蒋志杰当时的样子惊了一下。看向钟明的眼神里带着惊骇。
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无害的小助理，下手这么狠？
钟明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动手的是下面那些人，他就是顺势踹了几脚而已。
不过此时面对祁妄的询问，钟明觉得当时的自己还挺机智的。
这不就稳住了老板的大舅哥？
祁妄闻言，看向薄雁栖。
薄雁栖面无表情地任由祁妄盯着自己。
钟明之后做过什么安排，薄雁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个时候，面对祁妄疑问，就算不知道也要展现出成竹在胸的笃定。
等祁妄移开视线后，薄雁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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