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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翎没有说话，约翰抬起右手，轻轻放在肖翎右肩上，不带丝毫温度道：“做我学生，或者死，你自己选！”
肖翎头皮一阵发麻，战战兢兢道：“我……我做你学生还不行吗？”
肖翎丝毫没有怀疑约翰说的是假话，以约翰的身手，弄死是分分钟的事，在加上外面那几具死相惨烈的尸体，肖翎更不敢造次了！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约翰仰天大笑，右手重重拍了拍肖翎的肩膀，然后才返回座位坐下，拿起还没喝完的威士忌。
肖翎叹了一口气，叵已至此，木已成舟，他想反悔也来不及，希望约翰所说的那件事没什么危险吧！同时也希望约翰不会藏着掖着，多教他一些有用的东西。
“既然你是我的学生了，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你可以知道的我都尽量为你解惑！”
说完，约翰抹了抹长发，一脸淡然地等待肖翎发问。
“那个……外面的尸体是咱回事啊？”肖翎弱弱道。
约翰向门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他们……就是些苍蝇！应该是我的一些仇家找来试探我的！”
“啥？”肖翎又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全杀了，留一个下来，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来！”
“没必要！”约翰一副无所谓，然后其又站直身子，严肃道：“我现在给你上的第一课，就一句话，永远不要对你的敌人留手，能杀……一定要杀，不能杀，也要杀！”
看着约翰杀气外露的表情，肖翎有些害怕，心中虽然有些不明白他的说法，但还是急点头。
约翰看出肖翎的疑惑，拿起酒喝一口，为其解释道：“这些小喽啰都是受人指使的，不可能知道幕后之人的信息，在幕后的人看来，他们就是工具、炮灰，根本没有利用价值！”
“无论是我的仇家，还是那些对你很有兴趣的组织，他们可谓是势力滔天的恐怖存在，以他们的手段，你根本不可能从这些炮灰中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相反，在足够大的利益诱惑面前，那些炮灰会争先恐后，不顾一切地来逮捕甚至是杀你，所以，你对他们留情，呵，那相当于置自己于危险！”
约翰的话，肖翎并不觉得是危言耸听，确实是他想得过于简单了，以他们的手段，根本不可能派知道太多的人过来。杀手之类的更不用说了，他们是接到任务就执行，永远不会过问，雇主和杀手甚至在整个交易过程都不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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